村正也不知道,他也不好过多询问。
沈棠问:“阿宴是自愿跟他离开?”
村正怪哉道:“小郎君这是什麽话?”
沈棠尴尬讪笑两声。
村正又道:“放心,那位先生是好人。”
即便不是好人也不会是柺子,这年头的孩子不值钱,更别说一个有脑疾的痴傻儿。
费了老劲儿拐卖他作甚?
这场暴雨丝毫没停下的意思。
钱家村十几里处。
浑身通红的骏马顶着大雨在密林穿梭。
马背驮着一大一小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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