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尾尖厉的余音如电一般窜进皇帝的耳朵,激励起一阵又一阵是抖动,眼前轰地一黑。
庞统越说越激昂,彷佛在为皇帝震惊而感到欣喜愉悦。
“陛下,襄王派宁修前来,名为传递平yAn捷报,献宝示忠,实为探测虚实,传递消息,臣今夜路过门脚,恰在听宁修与幕僚商议属备之数,倘若放过宁修,则是陛下安危置身於襄王GU掌之中,陛下您必然防不胜防啊!”
皇帝眼里闪烁着不安与狐疑,努力控制住脸上cH0U跳的肌r0U,却不说话,只是一味冷寂着氛围。
直到这GU紧张压抑的气息已足够浓厚时,温钰才出声附和,“若庞统此言属实,可知襄王居心叵测,对於眼下内修消耗境况,确实不利。”
“是呐!”庞统极力肯定着,“济Y王所说正是臣心中之言。”
庞统眸sE乌沉如墨,“陛下您对襄王一直以殊礼相待,如同昔日曹C辅汉的先例,可祁昊却如昔日的曹贼,他屠城泄愤已是悖逆,您仁厚之心宽待,可他确是变本加厉,要觊觎大魏疆土和帝王宝座啊!”
皇帝心头猛地一震,有骇人的目光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自然,一个皇帝,是不允许自己的皇位存在被别人觊觎的危险,何况还是在我明敌暗的情况下,怎麽肯出一毫差错,丧失这舵手而得皇帝宝座。
可他到底还有怀疑,尤其是对於敌手突变的怀疑,“那你……”
庞统当机立断,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天下之臣,莫非王臣。如臣方才所说,臣效忠於襄王,但臣更应该效忠於陛下,何况襄王是yu亦犯上的佞臣,臣怎可臣服於如此不忠不义之人,臣只会效忠於天下之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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