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子,眼角皱地像菊花:“就罚他在床前跪搓衣板。”
说罢得意大笑。
好像顾侯爷就在眼跟前跪着求饶似的。
秦鸢坐下,嗔道:“师傅莫说笑。”
“好,好。好。”
李郎中正经起来,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,的确是有些渴了。
秦鸢又斟了第二杯。
李郎中清清嗓子:“说罢,什么事?”
秦鸢似是有些为难,半晌才下定了决心,缓缓道:“师傅,您是知道我娘一家子境况的,我娘没了,我娘家里还有人吗?”
李郎中猛地咳嗽起来。
好半天才止住了咳,哑着嗓子道:“你不好好过你的日子,问这些做什么?”
秦鸢盯着他的眼睛,道:“老夫人儿孙都在身边侍奉着,提起没了的四爷,都哭成这样了。我娘在秦家整日悒悒不乐,我从小看着她如此,心里也难过。再则我娘留下的嫁妆,有陈家的医书,我也想找到陈家的后人,好传给他们,不要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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