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轻轻一笑。
顾侯爷又道:“为了放他,十六还挨了顿打。”
红叶便是一惊,猛地回头,也顾不上尊卑,对着顾侯爷道:“侯爷,十六打得重不?”
顾侯爷捉狭轻笑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这是军机要事,无关人等不要打听。”
红叶涨红了脸,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,但人站在秦鸢身边,已然是神不守舍了。
秦鸢看在眼里,便道:“好了,留翠茗一个在这里就可以了。你出去看看,小厨房的热水烧好没有。”
红叶便赶忙退了出去。
秦鸢也没回头,对着镜子问:“好了,你也别在这里做怪了,十六真的挨打了么?”
“皮毛伤而已,”顾侯爷道:“不然怎么看起来像是真的受了罚?”
秦鸢叹道:“你们几个演了几天,也就耶律贤勇没看出来。”
顾侯爷忍不住笑了。
“这几日,我每天都陪他喝酒吃羊肉,都有点受不了了。他也真是个实诚人,又有点本事,若是耶律贤勇弃了他,我肯定会好好安顿他。身在局中,谁能看得出来,我看耶律骨扎说不得也看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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