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却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伴着他绵长深沉的呼吸声,一会儿想到这个,一会儿想到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浅浅眯了一小会儿,就听红叶在外面叩门,道:“小……夫人,该起了,账房们都在议事院子里等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一骨碌爬起来,道:“你进来帮我梳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翠茗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知晓红叶这是避着顾侯爷呢,就笑道:“夫君你下午不去当值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也起来了,三下五除二把外衫穿上,靠在床头,懒洋洋地看着她,道:“懒得去,有人守着呢,我跟着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忙道:“就是看账本,打算盘这些,夫君去了只怕觉得无聊。松山先生正闲着难受,你不如找他说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仍旧坚持:“无妨,今儿定下了总帐房,内院的管家也要定下来。再则……孙账房和张管家的事总得说一说。松山先生不是说内宅也如朝堂一般,总要不时清理,赏罚并行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恍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惦记着要帮她杀鸡儆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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