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叶一惊,赶忙瞅了眼秦鸢,见秦鸢没说话,就借故溜了出去,再也不进来伺候了。
等到饭菜摆好了,秦鸢笑道:“你一天到晚吓她做什么?”
顾靖晖装模作样:“鸢儿,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,动不动就冤枉我。我何曾吓过她来?”
秦鸢哼了一声,夹起一筷子胭脂鹅脯,塞进他的嘴里,道:“你再装。”
顾靖晖几口吞下,闷笑道:“你也瞧见了,我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,又没说过一句话,她自个就躲到了外面去,这也能赖上我么?”
秦鸢道:“你不许臊她。”
“行。”
顾靖晖开始吃饭。
秦鸢停了停又忍不住问:“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,耶律骨扎究竟怎么样了?你们在质子府发现徐珍或者赵娘子了么?”
顾靖晖道:“耶律骨扎气的吐了一大碗血,今日满城寻郎中看诊。他又不敢说是被我打的,只说是昨晚上从高处摔下来摔的。昨夜我们只顾着抢财物了,他府里姬妾丫鬟婢女一大堆,也瞅不清。”
“究竟搬了多少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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