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夫人喃喃道:“我的天呢,真是冤孽啊,这从何说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蹙眉,问:“可是先太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重重点头:“就是那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不明所以,忙问:“十几年前在卢沟桥丢失过税银么?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老夫人拍着桌子道:“你那会儿才多大,又整天儿闷在家里,那也不出去。这些事咱们家里也不怎么说。当年,先太子就是因为这桩事失了圣心,后来又被句容宝钞造假的案子牵连……哎……真是冤孽啊。当年掘地三尺也没能发现那批银子藏那里去了,多少官员被连累罢免,还有的举家充军戍边。这群匪徒竟然藏在咱们家庙里。真是造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满目戾气,恨声道:“可不是么,这群匪类,我誓要将他们全都捉出来祭奠先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的确做得恶毒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是先太子的伴读,两人情深义厚,匪类却偏将税银藏到了顾家的家庙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是谁也不能吞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担心道:“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侯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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