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等他走后,担心地问:“怎么还让他去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踢场毬又没什么危险,他心里有数了就让他去罢,方才他说的也在理。秦恒帮着思远,日后思远也会记着这个情分。再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祭酒犹豫了片刻道:“你这个二女婿着实有些不像样子,竟能瞧上这种人的门路。将来怕不是个鲜廉寡耻之徒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越发瞧不上林子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氏恼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只瞧得上大女婿,二女婿穷酸,你就瞧不上人家,人家去侯府帮忙,你就说人家谄媚钻营。人家看在都是姻亲的份上,善待徐家人,你就说人家将来鲜廉寡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理喻的妇道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祭酒愤愤起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氏还不解恨,在他身后扬声道:“须知,这个女婿还是你和大女儿先瞧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祭酒身子一僵,随即大踏步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氏气得坐在脚踏上,捶打着膝盖,哭骂道:“真是造孽,非要抢这样的穷惜大,老娘都觉得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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