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也有几家大族因放印子钱,被对家捉了痛脚,闹到了明面上,族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受了牵连。

        夺嫡之战,事关各派家族生死前程,总有人手段用尽,毫无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件要事依次商榷下来,众人都有些疲累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站起身,走动两步,回首笑道:“我这不管事的闲人,听你们说了半日,都觉得机灵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松山先生见缝插针教导顾六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万事需从事上行。你只是听,又能明白几分?想要做什么,就要一丝不苟、认认真真从事上去磨。就比如你作诗,作画,若是总不作出来,画出来,还期望成为名士,那不是在自欺欺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站住了,认真反问:“这世上有这么多事,难道我每样都要费尽心思打破砂锅问到底么?总有擅长与不擅长之分。且先生也说,天资禀赋乃是天生,我为何不将心思放到擅长的地方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山先生抚掌大笑道:“痴儿,须知专涵养者,日见其不足;专实践者,日见其有余。日不足者日有余矣,日有余者日不足矣。我说的是涵养,你说的是见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愣了愣,求救般看向秦鸢道:“还请三……南塘公子为我们解释一下松山先生的话,实在是有些深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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