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宝珠道:“我说不出来,只觉着这样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那为何要与耶律氏人签生死状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羞赧道:“我们约着去看诗墙。没想到遇着几个耶律氏人狂吠,说诗墙上写的都是什么废话,他们互相夸耀,好像都是诗仙下凡似的。尤其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眼正认真倾听的秦鸢,顾宝珠又道:“尤其是他们说秦举人的诗最差,我就上火了。我们家的人最是护短,哪能受得了这个……大家争吵起来,耶律氏人就说大兴的文人除了会说几句狗屁不通的酸诗,还会做什么……最后大家都怒了,就说比马球定输赢,生死不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仔细地听着,半晌道:“我给你说,这里面的事情绝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,耶律氏人只怕是故意激怒你们给你设套,要拿你来胁迫你三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愣了一会儿,道:“是为着赵氏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轮到秦鸢发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得意地一扬头,摸了摸脸颊,道:“所以不要以为我是个小孩子,我聪明着呢,我经常偷听娘和容嬷嬷说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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