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旁的耶律贤勇忍不住重重踢了此人一脚,喝道:“你们就不会智取?定北侯又不是一开始就去了。他若是将那女子重重护着,你们这辈子能等到她落单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谁都会说,但做起来就难了,谁见了顾靖晖不害怕?我们几个人又不敢露出马脚给质子惹麻烦,自然要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你耶律贤勇说得这么厉害,倒是自己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小声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都别说了,”耶律骨扎喝道:“你们不敌顾靖晖是事实,若是露出马脚更加麻烦。只是耶律贤勇说得也对,你们不能莽干,也该多学学汉人的狡诈,力敌不了就该智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低垂着头,如同鹌鹑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骨扎厌烦地摆摆手道:“你们都下去自领鞭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少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几人走后,耶律骨扎对耶律贤勇道:“他们都不中用,只怕要仰仗你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贤勇挺起下巴,大声道:“少主放心,我一定不会辜负少主的期望,将那个女人抓回来献给少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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