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处,崔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好女婿早和其表妹私定终身,为了高攀祭酒府就毁了婚约,如今还没考上进士选上官呢,就要重拾旧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河都没过,就明目张胆要拆桥!

        这都是她的好女儿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氏目露寒光,冷笑道:“好女婿,此事闹成这样已掰扯不清了,秦家与崔家都是大族,岂有让此事含混过去,使百年清誉被玷污之理?我养的女儿绝作不出因妒生恨之事,即便是家里的下人也多有管束,她信口一说,我们秦家和崔家的名声都被毁了,这样的女人我饶得过她,她又可曾放过了秦家与崔家的名声?即便是我们祭酒府答应了,也要看定北侯府答应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子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想了想,道:“母亲,容我先去看看妹妹,若是痛的厉害,还是先保胎要紧。物证人证都让他们看住了,若要见官也不过是咱们一句话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娘子忍不住瑟缩出声:“夫人,何至于就见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冷笑一声,轻移莲步,就要绕过她去入屋见秦婉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吓住了的俞娘子哀叫着扑向秦鸢的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侯夫人饶了小女这条贱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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