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缓缓走近,让人揭开猎户的裤脚,并未触摸,只略略看了看,又问了几句,便道:“好像是腿断了,俗话说,伤筋动骨一百天,咱们还是将他带入城中看看才好。不然人家要说我们以势压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卫们就要将他抬起来,放在马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猎户挣扎着往下坠,口中还道:“我不去,我没断腿,我自个的伤我自个清楚,我就在家里养着,你们撞坏了我的腿,若是过意不去,给我点银子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身形高大,扭来扭去的,旁人抬着还很有些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就问: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人,我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。”猎户的嗓子粗哑,头上用脏乎乎的帕巾包裹得严严实实,脖子上也围了块布,把半张脸都掩住了,瞧不出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笑道:“既然如此,就跟我们进城寻个好大夫瞧瞧,免得以后落下病根,可就没法入山里打猎了。你就算不用为旁人着想,也得为自个好好想想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猎户并不妥协:“家里还有没收拾出来的野味,等我从城里回来,只怕就坏了。家里有几代传下来的方子,做猎户的哪有不磕磕碰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十八就问:“什么野味?值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猎户开始数:“几只野兔,三四只野鸡,还有孢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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