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茗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别说,要是姓赵的耐得住性子,等个一二十年再出来认儿子也不是不可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唬得直拍胸:“阿弥陀佛,无量天尊,这个毒女人再也别来害人了,赶紧将她捉住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闲闲道:“她之前说不定就打着这样的主意,所以才留下了两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问:“我早就想问了,她如今又何必要来接孩子走呢?直接等着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你看她做事都是一环套着一环的,一环断了,后面的棋就不一定能用的上了。她跟着侯爷入府,就营造自个要被纳入府中的假象了,处处攻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她们刚入府的时候的境况和对侯爷的种种猜疑,就无法忍住对赵氏的憎恶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那时她的做派是何等的猖狂,谁会想到她早就从塞北带来了天花病人的衣裳呢?这步棋至少备了有好几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花病人的衣裳又不是说有就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悚然一惊,只觉背后发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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