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,这是激战之前的短暂平静。
顾靖晖背着手,站得笔直,如同一把锋利出鞘的宝剑。
冷峻的面容上像是挂上了一层冰霜。
这份异于常人、散发着危险的俊美惹得小娘子们频频张望。
他锋利的双眉紧蹙,问:“顾宝珠,你给我好好说说,为何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斗起球了?嗯?”
声音不大,但冷得往下掉冰渣。
顾宝珠一扫方才挥斥方遒的劲,垂着粉颈哼哼唧唧地解释,再加上队友们七嘴八舌地补充,将并不复杂的事情很快就说清楚了。
不过是她带着几位贵女来看诗擂,和也在此地游荡的耶律氏人起了争执,双方约定,以马球定胜负,输了就任由对方处置。
顾靖晖冷笑一声。
“马球起初就是从吐蕃传入,在塞北的耶律氏人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,接触马球比咱们大兴还早些,这次你们能维持平局,不过是因为她们平日里打的马球是牛尿泡包裹着毛发和石子缝成的,对大兴的木马球不熟,不然你们非落下风不可。”
顾宝珠有些气虚,旋即又挺了挺胸膛,道:“他们都拍那个黑高个的马屁,非说他做得诗最好,秦举人都要给他提鞋!什么南塘公子,松山先生都要跪下拜他为师!他写的那能叫做诗么?虽然我是武将家的女儿看不太出好坏来,但其他人能看得懂啊。他这是以为我大兴没人了吗?就是三哥你当时在场,也忍不了啊!对不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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