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办法给弟弟说顾六爷前世如何纨绔,如何烂泥巴扶不上墙,只能心中暗暗感叹,并对那位南塘公子更是神往。
在秦婉的坚持下,几人还是半道上拐去了国子监。
恰好,沈长乐带着人在这里重新糊诗墙,远远见到他们行来,赶忙迎上前行礼,笑道:“二小姐和小少爷怎么来了,是投诗稿?还是来看诗墙?”
秦恒笑道:“你怎么今天在这里?我陪着二姐过来瞧瞧有没有新诗?”
“书海阁上次来踢馆,小的就去求了松山先生等人,又得了不少新诗,赶忙添上,这样一波一波的来比试,诗集才出得好看么。”
沈长乐莫名笑得有些奸猾。
秦恒指着他也笑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问:“你为何不征集些诗稿?昨日我姐夫和耶律氏人大战豪气干云,侯府七小姐打抱不平可谓巾帼英雄,圣上亲临奖赏蟒袍麒麟袍这可是盛景,就连我都当场做了首打油诗呢。”
沈长乐呆了一呆,笑道:“我的天,小少爷真是聪慧,我竟然没想到这一手,对,再找些人将那天的情景画下来,那可不得了哦。”
秦恒立即道:“要得要得,所以说一人计短,二人计长呢。”
秦婉见他两个说的高兴,便自个走过去看诗墙,边看边点头称赞。
她虽然作诗平常,但鉴赏的功夫还是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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