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还没来得及寻父亲说话,秦祭酒已急急走来,拍了拍秦思远的肩膀,欣慰道:“侄儿好福气,今日在皇上面前露了脸,日后殿试就要比旁人便宜些。”
就差说明年进士名列前茅稳稳当当这样的狂话了。
秦思远也笑得开怀,道:“都是沾了侯爷和六爷的光才能上达天听。”
顾六爷连忙道:“还是你的诗好。”
秦祭酒看了眼顾六爷,感慨道:“方才我都为你们两个手里捏着把汗,不知有多担心,就怕你们在御前失仪。你们两个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还有这个小东西,”说着就去揪秦恒的耳朵。
秦恒捂着耳朵抱怨:“爹啊,这是在外面呐,儿子如今也大了,难道不要脸面吗?怎么说我也是见过皇上的人了。”
秦鸢忍不住笑了。
秦祭酒看向她,似有许多话要说,看了又看,但话到嘴边只有一句:“怎么还不把幂篱戴上?”
秦鸢听话地戴上了幂篱。
秦祭酒才满意地道:“今儿女婿真是扬我大兴之威。我看得心里别提多舒畅了,女婿有勇有谋,我女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顾靖晖道:“孩儿还担心老丈人嫌弃我不如太子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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