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的安排,义母知道吗?”
“她还不知我的安排。”
程哥儿便道:“义父,前些日子,我和妹妹不懂事,给义母惹了不少麻烦,日后妹妹的教养婚嫁都是大事,还求义母惦念一二。”
“好。”
顾靖晖神色稍缓,替秦鸢应了下来。
玉姐儿大声啜泣,可与事无补。
顾靖晖此时已心如铁石,任谁都动摇不得。
他们在这哭闹的动静太大,正屋也听到了些许。
“晖哥儿总算下定了决心,当断不断,反被其乱,”顾老夫人忍不住对秦鸢叹息,“他素来重情义,这点和他爹相像,是好也是坏,是祸也是福。”
秦鸢笑道:“娘说的是,侯爷重情义,将士们便会卖命跟随,不然如何守得住塞北。刘玄德关云长张飞桃园三结义,情深义重合创出一番伟业。曹阿瞒奸诈多计,却也是乱世之雄,可见什么性情都无妨碍。”
“好孩子,”顾老夫人开心地拉着秦鸢的手,轻轻晃了晃,得意道:“我就说他是个有福的,等了这么久,一大把岁数了,竟然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儿。”
秦鸢抿着嘴,低下头,像是有些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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