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放下心事,搭起了话。
“我听闻顾六爷作诗都做不明白,为何这次却不同?”
林子奇嘲讽道:“这可要多谢你的好堂兄,平日里在我面前总装着端正忠厚的样子,实则外忠内奸,将我瞒了去。”
“我辛辛苦苦筹划和两位大人相遇,寻他和顾六爷等人做衬,却不想被他利用,反踩了我出头。他背地里去了好几趟侯府,和顾六爷成了好友,还费尽心思教人家作诗。”
秦婉惊诧:“思远堂兄教顾六爷作诗?”
林子奇冷笑数声,道:“可不是么,教人家对对子,从字到词,真是用心得很呢。”
一个附庸风雅的纨绔草包,竟然和素来端方的秦思远交好,若不是秦思远放下身段有意奉承,怎么可能?
秦婉又问:“可谁想出来的法子,让他又添了画来?”
说实在的,顾六爷就算是把诗做明白了,也实在不够看,但是配上这些画,就让人觉得此人也不算是个无才的草包了。
林子奇琢磨,“秦思远应当是想不到,他自入了国子监,就日日苦读,应当想不到这些。”
秦婉道:“定北侯府一家子全是粗人,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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