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想了想道:“你拿去看看便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琢磨了半晌,道:“小姐,我怎么觉得林姑爷有点不太对劲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他去攀了秦婉的高枝还不够,这是想着法子来坑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翠茗闻言也拿了过去琢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,这封信侯爷也要看的吧,他怎么能这么写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间曾经有过婚约,写这样的信,是想害人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好在侯爷并不信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叹息道:“自古负心都是读书人,好亏二小姐脑子有疾抢了这桩婚事,不然,小姐要吃多少暗亏,比较起来,侯爷和他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翠茗皱眉,道:“小姐,他为何要这么害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轻笑:“无非是思远堂兄在国子监的诗作的越发好了,他猜到了些什么心中不甘,却又碍于父亲和侯府,只能使些不入流的把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凡顾侯爷是个心眼小的,就会对她生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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