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的眼睛不由得就眯了一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着实想不明白,被李郎中这般教导,小东前世为何还是考取了太医院,又去了余杭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没注意到秦鸢的神色,沉吟半晌道:“不如就在折子上说得了这方子,验证有用,和你做的那些合起来,形成了防范之法,或可得用。各地看邸报的官员都能瞧见,若是有心人存了备用,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这也太委屈师傅和仁和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道:“做郎中的想要治病救人,总是会吃不少委屈的,我早已习以为常,平平安安活着最重要。再说了,只要侯府得益,侯爷总不会亏了我,我人来了就得了一千两银子,等我们走了,也少不了这个数,就当我卖了方子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东做了个鬼脸道:“明明担心师姐和师姐夫,为何总是要扯到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啐道:“担心归担心,钱归钱,你懂什么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,咱们师徒到以后还有得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东撇嘴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笑道:“侯爷是个大方的,天花能平,自会有重谢。我之前还向侯爷讨了个话,日后军中用的金疮药要从仁和堂买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呦,”李郎中高兴了,“军中可是用药的大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道:“眼下只能这么着,军中的药背后都有来头,侯爷说仓促之间也动不得,但这金疮药他用过了,的确要比军中常用的好上许多,就打算买一些专供特用,其他的依旧照常采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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