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也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总而言之,顾宝珠是很有点坏水在身上的。
秦鸢想了想道:“慎言,此事若是成了,咱们以后也不必担心被嗡嗡了,只怕要担心别的了。”
“担心别的什么?”
“担心出门就要被砍了。”
顾宝珠不服气。
“那这些人可就太不道德了,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。”
心中万般念头转过,离央的心神也收了回来,不过等再重新看向江面上时,原本正在戏水的青鸟已经不见了踪影,明显是在离央失神的间歇中,不知跑去了哪。
他看了一下,顿觉得有些失望起来,这里并没有什么亮点,他轻轻叹了口气,知道自己也不能说些什么,毕竟这个学士虽然治学严谨,但是思想上和自己并不会对等的,自己何必要把这样的想法加之与他呢。
他知道自己错了,也知道自己很混蛋,但是他希望可以弥补,犯错了,他希望她能他他改过自亲的机会。
所以,对于很多人的反应,这部分知情的人也是有些尴尬的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本来嘛,别人和你有嫌隙,不邀请你也说得过去的。
卓冬儿是卓家另一只脉的千金,与卓缦儿也算是远方姐妹,所以长相上也多有相似,更相似的还是那张扬跋扈的脾气。
沈予带兵离开的那天,出岫面色忽然红润起来,病情也有了好转的迹象,仿佛是教离人安心出征一般。最后在榻前看了出岫一眼,沈予身着银光铠甲毅然南下,聂沛潇亲自送他出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