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阁内。
竹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身上的粉红色衫子半干,皱皱巴巴地黏在身上,俏丽的小脸红肿不堪,布满了巴掌印,让人见了很是怜惜。
但坐在上首的锦衣公子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,冷声呵斥:“爷让你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,要你何用!”
“爷,定北侯夫人身边的丫鬟像是武婢,身手利落,奴婢也是没防备这才吃了大亏,”竹叶颤声辩解。
“武婢?”公子愣了一愣,接着不屑道:“这怎么可能,武婢至少要训个三年五载,她可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,之前定下的亲事可是要嫁个穷举子的,哪来的武婢可用?难道是定北侯府专为她备下的?那顾宝珠都没有武婢,知道了还不得跳脚?罢了罢了,你退下去罢。”
竹叶松了口气,挣扎着起身施了一礼,蹒跚退去。
公子蹙眉: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让我怎么有脸给晋王殿下说。”
一旁垂手站着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问:“要不再安排个机灵点的丫头去?”
“行了!”公子一拍桌子,恼道:“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,怎么也是个蠢的,怨不得竹叶不能成事。别瞧着定北侯夫人年纪小,经事少,就把人当傻瓜。”
中年男子叹气:“也是,这丫头浪费了一次机会,若是再来一次,就让人生疑了。”想了想又安慰道:“不过公子不必着急,这寿宴还未开呢,只要她不出这个园子,法子还不多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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