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秦鸢跟着林子奇回京也曾和这两人有过来往,那时她们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,虽也爱说些家长里短,但不像现在这般把什么都写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有些啼笑皆非,正想说些什么,就见一个粉色衫子的丫鬟,端着托盘,托盘上放着茶壶和茶盏,匆匆进内,张口就慌张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夫人,奴婢献茶来迟,请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今日你家客人来得多,难免顾不上,”有人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没说话,只轻轻扬了扬眉。

        按道理,亭子附近该有人候着侍奉,茶水都该摆放在石桌上,不时更换,如今来了个丫鬟巴巴地来送茶水,着实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且这丫鬟的着装与她们一路走来遇见的丫鬟略有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便已有了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丫鬟谢过那位说话的夫人,就低着头窘急地往石桌跟前走,秧儿便微微让开了些,方便她来奉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走的近了,不知踩着了什么,身形一晃,伴着一声惊呼,茶壶便朝着秦鸢的方向倾斜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:宴会还没开,就这么着急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红叶惊呼出声,而原本站在侧后的荷花伸臂斜挥,打在了托盘上,顿时茶壶茶盏都反向退了回去。秧儿则转身将秦鸢掩在身后,护的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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