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笑道:“罢了,我也猜不出来,这没头没脑的怎么猜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这才道:“我去了这么久,也是不得已。六爷昨儿晚上和侯爷去了祠堂,回来就挥毫作画,天都快亮了才略歇了歇,一大早又带了两个管家去了京兆尹府结案。我去的时候,六爷累了一早上,正在补觉,伺候的小厮也在打瞌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奇道:“昨晚侯爷找六爷去了祠堂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真是奇了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道:“可不是么。那小厮跟睡不醒似的,让人着急,问了老半天,只说昨儿六爷去了松山先生那里,回来气的不轻直骂人,骂那书海阁欺人太甚,竟然敢对松山先生和南塘公子不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翆茗问:“就这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谁?”红叶道:“我做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自然又去找了戚小哥和伺候松山先生的几个婆子。其实只寻戚小哥一个就够了,我发现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,戚小哥看着默默无闻,其实啥都知道。那叫一个茶壶里煮饺子肚子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翆茗已将饭菜碗筷杯碟全都摆置好了,红叶还没说到正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翆茗道:“你快些说,行不行?每次说事就跟说书似的,我看你也跟着去松山先生那里听课好了,他还可以把惊堂木传给你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”红叶也饿了,还有些渴,“书海阁给松山先生送了好几次信了,约着见面吃茶详谈,松山先生都没给面。前两天又送了信来,送信的人说松山先生看了这封信一定会想通,今儿对他们爱答不理,日后只怕还要求着书海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连秦鸢都被吊起了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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