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叶应了,接着几番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索性说破:“这又是怎么了,莫非是没见着十六,心里还是不安生么?你想问什么直说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顾不上害羞,红叶嗫嚅道:“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十六的家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担心顾十六的家人能不能将红棉的事料理干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笑道:“十六不是那等没成算的人,你放心,十六家里人也不会再擅作主张,惹主子不喜。我直接与你说了罢,侯爷和太子不对付,以后这府里府外只怕会生出不少事来。侯爷都快跟大禹治水似的,三过家门不入了,只怕十六也会跟个陀螺一般,顾不上这些,你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好好做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依旧嘴硬:“谁管他,哼,我不过是想着这件事不知是个什么结果,十六的爹娘又该如何善后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丢下团扇,懒洋洋打着哈欠道:“你可真是无事忙,还没嫁过去吃人家家里的饭呢,就操起这么多的心。我就知道女大不中留,早点把你打发出去算了,以后就我和翠茗两个守着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可把红叶激地不轻,又是赌咒又是发誓好一通忙活,看看夜已深了,这才服侍她歇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本想等顾侯爷回来好细述那对龙凤胎的事,没想到刚一挨枕便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院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和顾六爷两人并排坐在案几后,对着墙上挂着的人像图已然发呆好半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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