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嬉笑道:“这又有什么办法,他家里家规甚严,还断不能让他纳妾的。”
黑皮后生又叹。
秦恒还要胡咧咧,忽闻一阵疾呼,接着耳畔响过破空之声,圆毬便擦着耳畔飞过,将他的发髻都震松了,散落下来。
唬得秦恒动也不敢动一下,呆若木鸡。
好半天回过神来才吼道:“是谁?”
不远处,顾宝珠叉着腰,斜斜站着,一只脚轻点着地,斜睨着他闲闲道:“是我,怎么?”
秦恒怒极:“你绝对是故意的。”
顾宝珠哼了一声道:“不然呢,听你在那里胡咧咧啊。”
秦恒转怒为喜,陪笑道:“戚哥果然是耳聪目明,您都听到了,那也省得我费口水了。咱们可先说好了,您得加入洪哥这边的毬社,中秋的大赛必须得参加。”
顾宝珠冷哼了一声,英挺的双眉微扬,双手抱胸,道:“你什么时候也能替我做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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