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道:“听闻七小姐昨儿救了思远,我正想当面道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老夫人笑道:“对付些泼皮算得了什么,不说还有侍卫帮忙,就是没有,她一个人也不在话下。她三哥这些日子拉着她练武,只怕又厉害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忍不住咋舌,回到祭酒府后,还忍不住当个稀奇事给秦思远的娘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堂伯母忙道:“你该带我一起去致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不好意思说缘由,只含混道:“本也不是为了这个,去了那里,鸢儿提起才知道,见亲家母的时候才道了谢。最可气的是这两个孩子回来一声不吭,把咱们都蒙在鼓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堂伯母忙道:“一家子亲戚走动起来才亲,人家帮了咱们,就该好好道谢才是。恒哥儿还小,思远却不小了,还这么不懂人情世故。咱们礼节上有亏,鸢儿在侯府也没脸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点头称是,又道:“昨日思远和恒哥儿已去了侯府,当面谢过了。今儿我又在亲家母面前谢过,礼数上也算周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又叹:“照理和秦家最该走动起来的是林家,可你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侯府来说,徐家还不是一样。谁家还没个糟心的亲戚了,咱们只和合得来的多走动、多亲近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点头,又吩咐家里的老仆去国子监捉人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好一会儿,老仆才让跟着去的小厮带了个信回来,说小主人和同伴在踢毬,怎么都叫不下场,玩性正浓,只怕还要等些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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