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只剩一半。
齐桂立病着,大表兄和姑父去修河堤,而屋内nV眷无一人身上有酒气。
再看那皱巴巴的桌布和摆位奇怪的菜sE,很显然桌面被人动了手脚。
在她和父亲来之前,或者准确来说,片刻之前,这桌上有男人相谈甚欢。
再一联想到刚才姑母磨磨蹭蹭的来开门,温婉心中一凛,冲陈妈耳语几句,随後才悄无声息落座。
温婉一边夹菜,一边竖着耳朵听。
大姑母拿帕子抹眼泪,“你是长辈,你也病着,怎麽劳烦你来探病。阿弟这样说,倒叫我无地自容。”
温婉继续吃菜。
“刚开春那会儿,听闻你病重,我们全家都急得不行。也怪我,非要夜里赶路,老三一脚滑到河里,得了风寒,现下病得起不来床,半点离不开人。”
多感人啊。
外甥着急看舅,失足落水生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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