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监无法,只得下跪求饶。
班贵嫔大喊道:“罗宫令救命,我没生病,他们要杀我,救救妾吧。”
内监磕磕巴巴的狡辩:“回,回罗宫令,奴真是奉了皇后谕旨,那个小宫女身上有皇后宫里的腰牌,奴,奴真的只是为班贵嫔的身体着想,来,来送药的。”
罗裳不给他留任何活路,拆台般的说道:“既是来送药的,那得好好查查是送的什么药,岳娘子,烦请你看看这是什么药?”
庭芜在后面看戏看半天了,一番闹剧下来,她大概也猜得七七八八的了。
罗裳把药端在庭芜眼前,庭芜闻了闻那药,问跪着的内监:“你方才说,是给贵嫔娘娘送药来的,那贵嫔娘娘是生了什么病?这药可是医官给你的?”
内监头深深埋在地上,不敢再为自己辩言,这药从何来的,他也不清楚,他也只是奉命行事,明明说的是皇后口谕,说是一定要把药灌到班贵嫔的肚子里,现在算什么?
庭芜等了许久也不见回话,就知从这些内监宫女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,宫中两个正宫高位者都出自高氏,这点手段自然是有的,这内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高氏收买,排队等着要给新帝吹枕边风。
庭芜跪在班贵嫔旁边,道了句得罪,就拉着她的手诊脉,诊出滑脉后,庭芜心中已然有数。
“敢问贵嫔,您的月事多久没来了?”
班贵嫔抹了一把眼泪,“仔细想着,也快两月有余了,肚子还略微大了些,我去请医官,医官只说是吃坏了东西,肚子大说我是肝火过旺,让我精心调养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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