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玥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下贤、良二妃,笑盈盈地行了礼。贤妃倒是很快见了礼,只是良妃却拿着茶盏,不紧不慢地喝着,一边还和贤妃说笑,“贤妃姐姐,今日皇后娘娘宫里的茶是格外的香,嫔妾都舍不得放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贤妃笑笑,“这是自然,明前春芽是按着时辰摘下的,早一分,晚一分都不行,也就是皇上惦念皇后娘娘,宫里分了好几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良妃掩唇一笑,“是吗?倒是嫔妾无知了。贤妃姐姐博闻多知,又仁善懂礼,可不像某些人,得些颜色就开起染房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底浅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良妃凉薄的眼色落到拘着礼的柳玥身上,还是迟迟不肯叫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贵嫔向妃位行的礼是福身礼,半蹲着身子,微低头,时间久了,腰和脖子很是酸痛。可柳玥是练家子,这点儿磋磨根本不在话下,身子稳当,气质沉静,看得良妃心里是越来越窝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把茶泼过去,贤妃及时开了口:“妹妹这是哪里的话,姐姐受之有愧。你看,本宫哪里有柔贵嫔知礼呢,妹妹方才没叫起,贵嫔妹妹还未起身呢。妹妹还是快叫贵嫔妹妹起来吧,昨日册封礼劳累了一天,可别再累着柔贵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良妃笑了笑,“姐姐说得是,我忘记昨日是贵嫔妹妹的好日子。贵嫔妹妹初封主位,忙着立威,又是请贤妃姐姐离席,又是叫秦才人、王婉仪罚跪的。可不是忙得很?你说是吧,贵嫔妹妹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玥淡笑了笑:“良妃娘娘言重了,嫔妾哪有良妃娘娘说得那样有本事?只是皇上见嫔妾笨拙,多照顾了些,嫔妾也无可奈何呀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柳玥冲良妃露出一个明艳的笑,身子也稳稳当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妃再也忍不住,啪地一拍桌子,“贱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?容得你在这惺惺作态,你眼里可还有本宫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皇后却和淑妃一起从内殿出来,淑妃当下就厉声斥责:“大胆良妃,你眼中可还有皇后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妃闻言,忙跪下行礼,良妃满脸不悦,不情不愿,懒洋洋地蹲下了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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