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二年八月初一,军功券准时开兑,户部衙门面前排长龙,金吾卫指挥使汪鳞带队维持秩序,汤豫照常派遣北镇抚司锦衣卫乔装打扮进行盯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大,你说指挥佥事大人派咱来这里盯的是哪门子哨啊,抓谁?!”秀才疑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让你盯就盯,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锦衣卫百户官不耐烦地说道,“干咱们这一行,只要奉命行事即可,不该知道的不要乱打听,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。你怎么什么都要求根问底啊?这么能,你咋不去当博士呢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缉事文书该怎么写?!”秀才无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知道怎么写,会让你来写吗?既然让你写了,你还问我?!”百户官蛮横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秀才的脸垮了下来,唉,有时候识得文墨太多亦是拖累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百户官翻了个白眼:“四书你背下来了吗?五经你治了哪一经?拜了何位大儒为师啊,还文墨?!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才不乐意了,说道:“那大儒是我这种人请得起的吗?我要是有大儒为师,早就高中了,还会沦落到这里蹲守街角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儒怎么了,那门你扇不开,还踹不开吗?咱锦衣卫想请谁就请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能一样嘛!”秀才翻了翻白眼,抱着手臂生闷气,没有再搭理锦衣卫百户。

        锦衣卫毕竟不如以前了,想知道大臣昨夜吃的什么菜、暖床的小妾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肚兜是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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