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又一次的,拒绝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她的允许,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他可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语言,是他最后的,表达自我意识的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玩,宝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么,你也不知道我每天都会梦到什么。”司桓压抑着躁动的心绪,努力的使用最平和的语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抱你,亲你,还想弄到你叫,弄到你哭。能明白吗?你问我想干嘛?我想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句话被含在唇齿间,明明应该很冒犯很色情,偏偏他用的叙述的口吻,声调起伏,像在念一首情诗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最后一个字眼,司桓声音更轻了,几乎只剩下一团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鹿芝芝听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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