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女人及其子女以往对烟桃小姐的欺凌、排挤柳师妹,且不说属于张家内部的嫡庶之争,即便是我们想插手,也拿不出什么具体证据,反而会被他们抓住把柄,诬说我们利用烟桃小姐,觊觎云台宗掌教大位。我想,当初鸣太上之所以没有派人去接烟桃回来,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量。”刁仙成解释道。
“那这次他们假借派遣烟桃前来扬州设立分宗的名义,实则是将她排挤出云台宗,并暗中派遣武修首席长老白冠州半路截杀,这种公然的行径,难道不是他们谋害烟桃的铁证吗?”
魏丹卓反问道。
“那又怎么样!师兄,他们把罪责都推给白冠州,说他是个人行为,给我们来个死无对证!我们还能如何?”
刁仙成说道,脸上也是露出无奈的神色。
“那这事儿就这样算了?”
魏丹卓眉头紧锁,心有不甘地说道。
“师弟我建议这事儿先不急,暂时放一放也好,看看他们接下来有什么行动,我们以不变应万变,到时再采取行动不迟。”刁仙成建议道。
闻言,魏丹卓良久不语,暗忖刁仙成的话倒是与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意思,也是静观其变。
可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,于是说道:
“既然如此,那自今日起,我凤鸣派就彻底与云台宗断绝关系,你传令下去,并派出暗卫,以后在外面只要遇到云台宗的人,杀无赦!出了事情我担着!还有安排烟桃进洞天修炼,柳师妹担任宗门内门长老,修炼资源与我等平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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