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兄,一个小丫头而已,何必如此惊师动众!她不过就是来几部典籍而已,难道还能就此一飞冲天,威胁到你家主人的地位?”
“阎兄,可不敢这么说,事关掌教传承大事,任何细枝末节都不应放过,阎兄向来以智谋著称,应当深知其中利害,不会看不出此事干系重大吧!”白叔说道。
“嘿嘿,倒是看不出你白冠州本是一剑修,出谋划策,倒丝毫不弱于那些惯用计谋的谋士哈。”
“哈哈,哪里比得上阎兄,在益州谁不知阎必从‘言出必中’的声名。出谋划策、运筹帷幄,易如反掌,谋略之道无人能及!倒亏得你窝在这里,安耽地做起藏书院院长来了,怎么?你还想继续观望下去吗?有你指点少掌教几句,远胜于我这半吊子出来献丑。”
白冠州说道,言语中很是恭维了对方一把,也含有劝说对方加入己方阵营的意味。
“呵呵,阎某还是算了吧,掌教传承乃是他张家之事,我们这些外姓还是不要深涉其中为妙!”阎必从婉拒道。
白冠州暗骂一声:滑头!却神色一敛,故作庄重道:
“阎兄此言差异,云台宗虽然以张家为主,可宗门前途也关乎宗内数千弟子的身家性命,虽非人人有责,可事关宗内命运大事,位高者也责无旁贷!阎兄既然选择了云台宗,我想也是认定它必将名贯九州,不然的话,九鼎派仅距这里数百里,他们财雄势大,是益州霸主级别的宗门,阎兄为什么不去那里高就!”
白冠州侃侃而谈,一番话大有深意。
闻言,阎必从心中一凛。
前不久刚刚有人前来说服自己去九鼎山担任主事长老,白冠州居然就知道了,幸亏当时他就拒绝了。心里暗想以后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要更加小心为妙,免得引起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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