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沐雪眼睛转了一圈,像是十分迷惑:“不苦吗?”
“苦。”男人并不避讳。
“那就吃个蜜饯啊。”
男人一愣,思索了一瞬,伸手接过蜜饯,放入口中,口舌生津。
“手给我摸一下。”江沐雪的语气远没有蜜饯甜蜜。
男人暗自皱紧眉头,低声道:“成何体统。”
“你刚才让我摸脉的时候可没说体统。”
男人被江沐雪说得语塞,把头撇向一边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:“摸脉便是摸脉,为何要说摸手。”
“呵。你怎么不问问,为什么只有你会想歪。”江沐雪点点脉枕。
脉象平稳。
“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江沐雪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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