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说的是,所以我也没在意。但那绣娘说,之前那些手艺好的绣娘都能去领更重要的绣活,要是完成得好,就能去我父亲外面的绣坊做事,那里给的银钱更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安看向吕砚秋,问道:“您家还有别的生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砚秋摇摇头:“不曾有。当时筠儿跟我说这话的时候,我也觉得奇怪,也过问郭绫,查过账册,但并没有发现别的生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庭筠继续说:“因为我刚接手,很多事情也搞不清楚,所以也就没有深究。前几日,郭叔病了,江大夫不准我回家,我就在素缕坊住下,又想起之前的事情,就找了人询问了他们口中的那些重要的绣活儿具体是什么,但他们都说并没有见过,只知道领了绣活的的人要在这个地方做工,吃住都在这里,完成之前不能见人。我闲着无聊,就到这个地方来看,没发现什么绣活,倒是发现了一个地窖,我出于好奇下去查看,才发现了尸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安绕着仓库走了走,除了货架后面确实有两排桌椅,只是被挡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事你们之前都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砚秋上前一步,答道:“回沈大人,前些年弟弟离世之后我的身体就一直不好,可能是因为伤心过度吧。当时筠儿和萱儿年纪也小,一切都是由先夫打理。自从先夫离世,素缕坊的生意就交给了筠儿打理。最近,我的身体也好些了,才有精力过问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安问道:“这几人的身份你们清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砚秋说:“发现尸体以后,我们不敢声张,只是让人整理了这些年的绣娘名册,发现大概半年左右就会有一些绣娘被换掉。我们已经问过了,大家都说这些被换掉的人都是手脚麻利的绣娘,去了外面的绣坊做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下面的几个也是所为‘被换掉’的绣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砚秋表情凝重,说:“据我的猜测,也许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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