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长青否定了这个选项,“夫人说现在可能有疫病,万一得的是疫病,那将你带回去不传染给公子吗?”
沈安拿起额头上变得滚烫的手巾,长青连忙上前接过,又将手巾浸入冷水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那你就去忙你的,让我自生自灭好了。”沈安一把抓过长青没来得及叠好的手巾,堆在自己的额头上。
长青像是被冒犯了,叉着腰说:“这怎么行!”
沈安咳嗽了两声,引得胸口有些疼痛。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哑着嗓子说:“那你要怎样嘛。”
长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说:“你等着,我去找车。”
“喂,你去找什么啊?”还没说完,长青已经飞了出去。
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长青又跑了回来,不由分说地背上沈安向外走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?”沈安趴在长青背上,声音被颠得有些颤抖。
长青没有回话,直接把沈安放上了马车,才回道:“送你去济生堂。”
说完,长青放下帘子,对着车夫说:“走吧,我骑马在前面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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