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招招手,让阿弟过来:“你在这里坐一会儿。我要跟阿姐说些事情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长青严肃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抬头对阿姐说:“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源推起轮椅,阿姐跟在后面,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角,进了书房,阿源便退了出去,只留下萧珩和阿姐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辑事司的大夫说,这孩子伤得很重。她的手脚都被捆绑过,有很深的勒痕,而且因为挣扎皮肤都磨破了。背上有鞭伤,肚子上有几道刀伤,虽然不深,但被河水长时间浸泡,已经有些腐烂。大夫为她做了清创,上了药膏,这孩子一声不吭,连眼泪也没流一滴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就这样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阿姐,半晌,才问出那句话:“能跟我说说这两天的事吗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姐站在桌前。可能是因为常年吃不饱饭,她比桌子高不了多少,两只手绞着衣服下摆,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害怕,我叫个姐姐进来陪你,好吗?”萧珩的声音又轻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日在街头,他便看见了阿姐手上多出来的东西:一个梅花纹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朵梅花与她母妃留下的发钗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朵五瓣梅花,其中一瓣较小,花蕊弯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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