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殿下说笑了。”杜怀安拿出一个脉枕,说,“三殿下,请让怀安为您诊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小厮上前,将棋盘端到了一旁,腾出空间,又安静地端上茶水和茶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怀安仔细地诊了脉,笑着说:“三殿下今日身体康健了许多,可喜可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珩的笑容暗淡了几分,说:“身体康健,但还是不能行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怀安轻叹了一口气:“三殿下,您这是旧伤,气血不通,怀安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珩见杜怀安面色愧疚,拍了拍他的胳膊,说:“我只是随便说说,你不要介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怀安怎能不介怀,没有治好三殿下,是怀安至今的遗憾。不过,最近怀安学到一个药方,正在钻研,假以时日,也许能为三殿下分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珩有露出了明媚的笑容,说:“那我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。”杜怀安看着萧珩的眼神竟有几分慈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还有一事要麻烦杜太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殿下客气了,有什么事您吩咐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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