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黑风高杀人夜,李海波家百米外的下水道井盖无声地裂开条缝。

        腐臭的污水混合着死老鼠腐烂的腥气,在巷口凝成一团令人作呕的瘴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影顺着长满青苔的铁梯跌跌撞撞爬出,刚来到地面便踉跄着扑向墙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干呕声刺破死寂,李海波撑着墙,胃部痉挛着将最后一点酸水呕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泥马!太臭了,幸好反应快,呕吐物全收进了空间里。”他狠狠抹了把眼泪,“下次说什么也得搞套防毒面具来,可是还会有下一次吗?

        别说,可能真会有!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了,先把今天的正事搞完!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猛地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,李海波迅速扯开雨衣拉链,泛着冷光的进口军用雨衣,连同沾满污泥的水鞋一同收入随身无限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腹在墙角砖石上蹭了蹭,抹去可能残留的污水痕迹,又把踩脏的地面清理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盖上了井盖归位时,他的掌心已多了几把崭新的螺丝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海波将螺丝刀贴在唇边轻吻,“伙计们,该露露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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