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又提议去市政府,把那几个和汪主席在书房会过面的官员抓回来甄别。
结果市政府门口的守卫横得很,根本不让进!
涉谷太君亲自出面都没用,人家连宪兵司令部的抓捕文书都不看,直接把我们轰了出来!”
“这还不算完,”余海仓咽了咽唾沫,心有余悸地说,“不死心的涉谷太君带着我们又跑去了军营,想抓那两名被汪主席接见过的师长,结果守军直接把重机枪都抬出来了!那师长在军营里面叫嚣,说敢硬闯就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。
涉谷太君当时气得脸都绿了,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人踩在地上狠狠践踏!”
侯勇感到深深的不解,他看向李海波,“这些老汉奸……不对,当官的不是一直都很惧怕蝗军的吗?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?”
余海仓无奈道:“我估计是受汪主席遇刺的影响,这些人断定蝗军这段时间为了稳定局势,不会太过为难他们!结果拽起来的他们就让涉谷曹长受气了。”
李海波盯着肖镇业后背上翻卷的血肉,喉结剧烈滚动:“难怪下手这么狠,这是被外头那些人堵得窝了一肚子火呀!
你们看这伤口,皮开肉绽得跟翻毛皮鞋似的,妥妥下了死手!”
“波哥。”杨春凑到近前,看着肖镇业低垂的脑袋直发怵,“该不会真给打死了吧?”
侯勇嗤笑一声,“哪那么容易死?统共才十鞭子,不过是疼晕过去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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