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吧,昨天晚上参加晚宴前都见了什么人?宴会上说了什么话?汪先生去书房后你们又在干什么?都细细说来!”李海波半躺在审讯台后的藤椅上,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肖明运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,从抵达会场开始,将每个细节都详细道来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海波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显然根本没认真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肖明运讲完,李海波瞥了眼书记员。书记员点头示意已记录完毕,他随手丢出蘸满印泥的木盒:“签字画押,带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明运颤抖着按上指印,一旁拿着皮鞭、早就跃跃欲试的熊奎满脸失望,不甘心地握紧了手中烧红的烙铁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肖明运夫妇要被押出去,熊奎突然举着烙铁拦在门口,“波哥!辣椒水都熬好了,烙铁都烧红了,好歹让我用一下啊!咋就完事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滚烫的烙铁在面前挥舞,热气直扑肖明运夫妇,肖太太脸色瞬间煞白,几乎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海波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熊奎,在他耳边低声喝止,连拉带劝才稳住情绪激动的熊奎。

        惊魂未定的肖明运夫妇千恩万谢地出了审讯室,也没关进地下室,而是在楼上挑了间客房让他们两口子休息,这待遇简直就是五星级享受了,当然门口的看守少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海波望着他们被吓得腿软、几乎走不动路的背影,转头对熊奎笑道:“瞎子演得不错啊。怎么想到这一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熊奎挠了挠头,憨笑着说:“本来真想动手,你说暂时不用,我也没打算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看着他们吓成那样,临时起意想多吓唬吓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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