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那该死的精细鬼,要不是他非得抽完那盏大烟才肯动身,说不定咱们就能赶上了!”
哈皮听了,脸上满是惋惜之色,咂咂嘴说道:“哎呀,太可惜了!
大半夜还在野外露宿的大卡车,里面指定藏着多少好东西。
就算没有违禁品,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车上的人做了,那也能捞到不少钱呐!”
包连长没好气地说:“别提了,对了,关着的那几个红党游击队,还老实吗?”
哈皮啐了口唾沫,骂咧道:“老实个屁!那几个货真价实的红党还好些,闷着头一声不吭。
另外几个路过被我们抓来的泥腿子,一直在喊冤,被老子狠狠收拾了一顿,才特么老实了。”
包连长撇了撇嘴,满脸不屑:“真是贱骨头!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哈皮挠了挠头,接着汇报:“不过刚才保长带着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乡老来了,给那几个泥腿子说情呢。
我让他交钱赎人,保长这会儿回去凑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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