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闹剧,直到那个泡沫套被豹妈像宝贝一样的叼回床上之后才算告一段落。
“陆教授,它刚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啊?木板那么用力拍下去,它都不疼吗?怎么还会想继续。。”
把院里的东西收拾完,倒了点之前晾凉的白开水一边喝一边休息,聂诚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想起刚刚的那一幕,他还是觉得有点脸热心跳。
“这其实还蛮正常的。”
陆霄笑道:
“不要以人类的角度去思考这种行为的合理与否。
猫科动物对于疼痛的耐受力,本身就比人要强数倍,痛感相对迟钝。
所以它们在自然界中受伤之后,大部分都还能拖着伤势继续行动。
你觉得可能很重的拍打,对于它来说,可能也就相当于稍微用力的舔了几下。”
透过窗子,看着抱着泡沫套在床上滚来滚去玩的豹妈,陆霄笑着继续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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