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其实是被绳子托吊着,腰腿等处,全都依靠黑绳之力,才摆出个凌空虚坐的姿势。
赵倜仔细瞧这人,只见他黑须三尺,没一根斑白,脸如冠玉,更没半丝皱纹,年纪显已不小,却仍神采飞扬,风度闲雅。
应该就是无崖子了。
苏星河行礼道:“师父,徒儿没用……”
这人叹了口气:“你没用又非一天半天,何必时常挂在嘴边呢。”
苏星河不敢抬头,道了一声是,便去一旁站立。
赵倜面无表情,观察对方,无崖子被丁春秋偷袭打下深谷受到重伤,乃至浑身大部分瘫痪,只有双臂和脑袋勉强可动,此刻能够虚空而坐,全靠那根黑绳支撑。
无崖子看了眼赵倜和赫连铁树,道:“你们找我?”
赫连铁树惊讶对方此刻形状,道:“你便是无崖子?”
无崖子缓缓道:“不错,正是老夫,你们……从西而来?”
赫连铁树皱了皱眉,之前屋外嘈杂,这房子又四下紧闭,没想对方竟能在那么多人中辨出说话内容,显然功力极为高深。
他道:“我确实从西面来,代身后贵人瞧瞧你是否在此谷中,若在谷中便为贵人传一句言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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