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微微思索,看向墙上那幅画:“这是贵家老祖吧?”
静阳子道:“正是家祖。”
赵倜指向画上陈抟老祖身后的小毛驴:“这个是……”
静阳子瞅了瞅,道:“这是老祖身边的一头小驴,当年大宋与辽国高粱河之战时,老祖带它下山观战,后来便没带回来,老祖却未曾留言此驴去了哪里。”
赵倜眨了眨眼,莫非就是高粱河拉车的那头驴?陈抟老祖和太祖太宗交情深厚,当时战场情势危急,将这毛驴给了太宗解围?
普通的驴哪里能够一夜狂飙近四百里,何况还拉车带人,中途还要躲避辽军骑兵追杀,弓弩乱射,陈抟老祖身边的小驴必然通晓人性,才有这样本领。
而皇陵那头黑驴十有八九便是此驴或者此驴的后代,后世他知道一匹六十五年还活蹦乱跳的毛驴,若并非后代,此驴活到百岁,倒也有那么一丝可能。
“对了,静阳子道长可否将紫霞劲与我一观?”赵倜想了想又道。
“紫霞劲?”静阳子微微一愕,随后道:“自无不可,但此功法没有什么稀奇之处,在门中只算是几种入门基础功法之一。”
赵倜道:“无妨,只是好奇,想要看看。”
静阳子道:“殿下稍等,贫道通知弟子后,便给殿下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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