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站在房中微闭双目,身形晃动,反复打着同一招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太祖长拳第二势,从擂鼓山归来后,他就在不停琢磨这第二势的拳意和真正发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没有第一势,那这第二势无从推起,仿如空中楼阁,不知从哪开始建造,有了真正的第一势,才能顺应其意其力,往后推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出擂鼓山,他已经尝试千百回,却每每好像抓到点端倪,然而最后却差之毫厘,失之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日寻雕去大草原黄昏回返,观看夕阳如胭脂,天边落寞,苍凉孤寂,心中不由有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上京后,便开始不停演练,越练心中越是清晰,越练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越发明朗,此刻已经推演到了第三十六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这时目光望向窗外,只见那些并不南徙的飞鸟在半空盘旋嬉戏,你追我赶,叽叽喳喳,欢快吵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扬了扬眉,看群鸟回旋姿态,翔飞精神,忽然心中一动,莫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沉吟片刻之后,赵倜第三十七次打出太祖长拳第二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乍起手端,空气之中音爆突然响起,与之前推演使用皆为不同,一阵风旋起于身旁,拳劲十分惊人,四周呼啸,花瓶都发出“呜呜”尖鸣,桌椅都微微颤动,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拳势如龙,转瞬击出,就听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那房门连同半面墙壁都被打塌,散发的气劲将一些散碎之物扬起,在旋风之中被绞得粉碎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内军兵闻声都吓得跑了过来,高声喊道:“王驾,王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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