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放下手中刚拿起的书卷,看向乌鸦:“鸦兄,现在便出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扇动翅膀,关闭窗棂,声音在赵倜耳内响起:“此刻有一些早,寺内的和尚戌时过半熄灯,我与贤弟亥时出发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点头:“那我先温习一番功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歪着脑袋瞅他,道:“贤弟……为何不学习武功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笑笑:“人之精力有限,除非天赋奇禀,否则哪里好样样涉猎,只是读书都叫在下有些应顾不暇,怎还有心思考习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道:“原来如此,贤弟想的倒也不错,我还以为贤弟学武无门,琢磨传授贤弟几手人族的武功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想起杨简留下的那两部功法,道:“鸦兄有心了,我有家传功法,只是不得空练习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笑了笑:“那可倒好,待贤弟读书成就之后,还是学上一学,不然再遇见劫持掳获之事,或刀兵变故,该当如何?贤弟才华横溢,将来必然名扬天下,无论官场庙堂,还是民间走动,都难免会遇到一些是非,倚他人不如靠自己,只有自家才能真正护得了自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不由沉吟,乌鸦其实说的没错,若他只是个普通书生,难以中举中进士,厮混一辈子,或即便侥幸得中,做个小官小吏,碌碌无为,那么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志向却是出将入相,封侯领兵,开疆拓土,彪炳青史,那么所遇见的是非危险,必然将为寻常人十倍百倍之多,即便身居高位,不缺人保护,但哪里又有自身本领高强,自己能够保护自己来的心安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了,鸦兄。”赵倜点了点头,内里一时矛盾,功课也温习得心不在焉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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