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摇头:“各处禁军加在一起,充其量也就接近八十万,可调战的不过五六十万,倘再加上厢兵乡兵倒是勉强百万,可厢兵和乡兵几无战力,乃工事后勤和建设所用,不好算入进去,不像辽军都是可战之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寒沉道:“若契丹真是起了二百万军马,补给辎重一块如何能吃得消?就算当前辽也富足,总还是难为长久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沉吟道:“轻骑如风,真要起那么多兵,不过就是效古来事了,以战养战,烧杀抢掠,倘若过了边境,就是一场巨大兵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闻言皆是变色,韦寒沉道:“殿下,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微微摇头:“官家不会叫契丹杀过边线之处的,说不定还会御驾亲征,亲自坐镇河北河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要御驾亲征?”韦寒沉怔了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,便是如此的道理。”赵倜声音冷漠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侗韦寒沉互望一眼,脸上皆现震惊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道:“西北一地由我镇守,自然也是抱着此种心思,但本王却不想以守为主,只有进攻方才是……最好的防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侗道:“王驾之意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望着前方城头的烽火拼杀,刀光箭影,淡然道:“待破了这支辽军,辽必然暂时放弃攻击西北,毕竟多线作战本就被兵家忌讳,那时候可以考虑向前进一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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